“给不给?”
姜舒兰挑眉看着他,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这么多人都是证据,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她眨了眨眼,朝着民政所的众人道,“大家看看呀,这位邹跃华同志,便是轧钢一分厂的副厂长,他——”
这么一宣传,邹跃华的名声算是臭了。
邹跃华脸色铁青打断,“我给!”
“掏钱!”
姜舒兰的语气理直气壮。
邹跃华摸了摸棉猴儿的内衬口袋,摸出了一张大团结,递过去,“我给了!”
姜舒兰眯了眯杏眼,闪过一丝坏,声音糯糯,“你堂堂轧钢一分厂的副厂长,一条命才值十块钱呀?”
这话,简直就是把邹跃华架在火上烤。
旁边民政所的人对姜舒兰都有好感,立马帮腔。
“就是,你一条命多值钱?你想想你刚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要损失多少钱?人家救你一条命,不说给一年的工资吧,起码三五个月工资是要给的!”
那一条命,能用金钱能衡量吗?
能吗?
那可是无价的啊!
邹跃华这般被架在火上烤,他难受得很,“你打算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