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买不到卧铺票,更不会一撞人,张嘴就是赔五块钱。
但是,随着小铁蛋儿那个问题后,她心里也跟着一凛,“弟弟睡着了,等他睡醒了在跟你玩。”
接着,她一下子闭嘴了,似乎不在打算说任何话了。
小铁蛋儿觉得她无趣,牵着姜舒兰的手抠了抠,姜舒兰和他对视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便在前面安静地领路,穿过一个又一个车厢。
姜舒兰留意到那个妇人和隔壁车厢的一个男人有过眼神对视。
她用余光扫了一眼,特意记住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佯装不经意道,“大姐,这是你男人呀?”
一脸雀斑的妇人顿时心里一惊,“是吧!”
语气含糊。
姜舒兰没在继续问下去了,她怕在问下去会打草惊蛇。
在对方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到了他们的卧铺车厢门口的时候。
小铁蛋儿骤然松开姜舒兰的手。
一马当先像是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冲到了周中锋怀里,脆生生地喊,“爸,妈妈撞到人了,要赔钱,你快拿钱!”
周中锋原本在和上铺的中年男人讨论小铁蛋儿的病情,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带着几分不解,小铁蛋儿从来都是问他喊姑父,问姜舒兰喊老姑,不会喊爸妈。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