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摇头,“那些人贩子都精的很,一旦开始排查,他们立马听到风声,就会逃。”
这一逃,车上乱了,不到下一个车站,他们就又可能跳车了。
这一下子就陷入了两难的就警惕。
姜舒兰突然道,“我知道,她同伙!”
这话一说,女拐子也跟着愣了下,接着是讥诮地笑了笑。
不可能,她刚就经过了两节车厢,最多也就是暴露,姜舒兰问她是不是她丈夫的那个老十一。
其他人,她根本没和姜舒兰经过,姜舒兰更不可能知道。
其实,姜舒兰也在犹豫,她要不要说,不说她可以保全自己,没人会怀疑她。
但是车上十来个孩子可能就没了。
因为,女拐子头顶正顶着弹幕。
[我回来了,特意去查了下这个火车上有多少个人贩子,这一查还真不得了!]
[惊,同好奇,快说!]
[一车厢第七排抱着孩子的男的,三车厢第四排,一对两口子各自抱了一个孩子,七车厢第十二排,一个老太太抱着孩子,九车厢第八排,一个中年女人抱着孩子。]
[这些孩子最后大半都没了,舒兰救下的那个孩子是来头最大的,也是最惨的一个。
这孩子爷爷是师长,父母也极厉害,人贩子为了避开这家人,特意把孩子从南边拐卖到东省,但是东省那家人反口不要了,他们打算铤而走险,把他卖到广省去。
只是这孩子脾气烈性不听话,被转了几家手,后来实在是不服管教,被卖到最差等的鸡头手里,一到鸡头手里便被打断腿,扔到街头要饭,这孩子的烈性在一次次挨打中,消磨没了,最后变成了一个只会说好人一生平安的乞儿。
而他的家人找了他几十年,师长爷爷带着抱憾西去,本来恩爱的父母也离婚了,母亲未再嫁也未再生,而是走遍全国去寻找他,只是她运气不好没能找到她的孩子,最后成了一个人人同情的女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