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香叉着腰,朝着肖爱敬呸了一口,“我看你手里拿的信,是你姘头寄的吧?咱们在场那么多人取信,都没往到情郎身上想去,唯独就是你想到这里了,要我看这是什么?
这是你自己做了吧?心里不干净,这才拿同样的理由去想别人?”
“我看政委真倒霉,娶了你这么一个不安于室的妻子。”
这话一落,肖爱敬脸色都变了,“王水香,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姘头了,哪里有不安于室了?”
她男人是政委,这一顶帽子下来,她男人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这年头,夫妻关系不和,闹离婚,也会影响男人的仕途。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王水香冷笑一声,“怎么,允许你信口胡诌说别人,不允许别人说你?”
“我看看算是哪门子道理?”
肖爱敬就怕这种蛮不讲理的,她揉了揉眉心,“我不跟你们吵架,我就拿事实说话,姜舒兰的那封信,是不是地址模糊?不是她情郎寄的,还能是谁?谁寄信这般遮遮掩掩的?”
她现在几乎是笃定,那信肯定是姜舒兰的,情郎郑向东寄过来的了。
除了情郎,不会再有别人了。
王水香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姜舒兰拉了下胳膊。
她很感激王水香和苗红云在这种时候,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并且为她出头。
但——这种时候,只能她自己亲手解决。
姜舒兰上前一步,一双清棱棱的眼睛看向肖爱敬,“你和江敏云联系了?是江敏云告诉你的?”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