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一袋子二十斤重的米,直接被姜舒兰全部洗干净后,倒入锅里面。
那倒米的利索劲儿,看得不少人都倒吸气。
那可是二十斤重的精白米啊!
这要是搁在家里吃,怕是一家十来口人,能吃一年了。
就这样被姜舒兰给一顿嚯嚯了。
别说战士们了,那群老弱妇孺都跟着心疼的直抽气。
反倒是姜舒兰没感觉,她生在东北,黑土地北大荒,最是长粮食不过的地方。
小时候有几年大丰收的时候,她还吃了整整几个月的的大白米饭呢!
只是后来,不少人到他们东北逃荒,粮食也没以前产量多,加上家里的人口也越来越多。
这才从吃大白米饭变成了加苞米碴子,混着来。
所以,姜舒兰倒这一袋子米的时候,不止手没抖,还不紧不慢。
大米倒入锅,大火烧着。
不一会,米香味也传来了,先是用筲箕把米都给捞出来。
又把米汤给单独盛出来,再次把米倒了进去,用小火蒸着,蒸到微微焦黄,有锅巴香味的时候,便可以停火了。
一连着蒸了三锅,总算是把米都给蒸完了,白花花的大米饭,足足盛了三四个木桶,这才算是装满,而且个个木桶都堆的冒尖儿。
这个时候,隔壁锅里面的卤肉也快好了。
姜舒兰约摸了下时间,便打开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