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麦乳精罐子的苗红云,手里的东西啪嗒掉了。
她上前一步,眼眶微红,面色动容。
“叔,你是说、你是说,我这毛病能治?”
她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了。
别人都说她不行。
有人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有人说她是石女,这辈子注定绝后。
苗红云不止一次庆幸,自己遇到了好婆婆,好丈夫。
这么多年,她没能生,他们谁都没催她。
更没有给她脸色看。
反而还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那团长更是不止一次道,说他好好干,争取退休了住退休干所,让部队给配上一个警卫员。
到那时候,警卫员不比孩子还香吗?
各种宽慰苗红云的话,苗红云心里却明白,他们都想要孩子。
只是,怕她为难而已。
这么多年寻医问药,苗红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失望过多少次了。
姜父一口应下来,“你还年轻?为什么不能要孩子?”
当大夫,不止是当大夫,还是一位心理医生,要给病人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