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肃着一张脸,看着就吓人。
苗红云煞有其事地点头,“谁说不是呢。”
她也憷,明明当邻居那么久了,还没说过几句话。
两人交谈间,就进了屋子。
屋内,姜舒兰躺在竹床上,身下铺着的是粉色牡丹花被单儿,她半依偎在床头,旁边放着两个孩子睡着了。
她低头哼着小曲儿。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人家坐月子蓬头垢面,可是在了她这里却不是,低头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肌肤赛雪,似乎嫩得能掐出水。
不知道是不是刚生完孩子的缘故,温柔到极致,更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引得人下意识把目光投在她身上。
“舒兰真好看啊!”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就是生完孩子还照样漂亮,举手投足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王水香的话,把姜舒兰拉到现实当中。
她看到两人,有些欣喜,“水香嫂子,苗嫂子。”
之前她发作后,半夜被送到医院,半夜跑去通知宋政委和赵团长去借车。
在他们全家人都去卫生室后,苗红云又留在家里帮忙熬参水,收拾衣物,送东西。
更别说,那老太太还专门煮的红糖鸡蛋水让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