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得到了姜母最大的热情,家里是不差这点东西,但是老一辈儿人总是喜欢不要钱,免费发的东西。
姜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姜舒兰看得忍不住笑和周中锋吐槽,他要是在单位再多发点东西,感觉她娘能把女婿给捧起来。
在姜母看来,能发福利的单位,那可是极好的金饭碗。
转眼到了年三十。
一大早,周中锋起来给孩子换了尿布,又拿着姜母提前糊的浆糊,搬着梯子,就去院墙外面贴对联。
姜舒兰则是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小车车里面睡着一个孩子,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上去。
看着周中锋爬上梯子,展开红彤彤的对联。
她立在墙根下面,跟他指方向,“歪了,歪了,左边一点,对对对。”
好几次她说话的时候。
周中锋都忍不住回头看她。
姜舒兰不明所以,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眼神透着疑惑,“怎么了?”
周中锋摇了摇头,“这种场景,我曾经梦到过好多次。”
他很少有贴对联的时候,唯一有记忆的便是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的那两年。
后来他们年纪大了,就去了退休干所,每年贴对联的活就交给了警卫员和保姆。
从他以后,他就没再贴过对联。
没想到,他这辈子竟然还会有再次贴对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