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太太叫的委屈,哭得涕泪横流,“大伙儿来评评理啊,我儿子才去世两年,这儿媳妇就从别的男人那小汽车上下来,她这不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这是什么?”
老太太眼尖儿,先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头发略微有些白的男人。
从车上下来,去找前面的保卫科的门卫去了。
这一盆脏水,还真的泼得结结实实。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是事实,胡咏梅从小汽车上下来更是事实。
胡咏梅听到这话,当即脸色气得发白,“你个老太太,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里有做对不起来人的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还没有?你是没从人家车上下来?还是车上没下来一个老男人?胡咏梅,我告诉你,那男人都能当你爹了,你也下得去口。”
她就是心气不顺。
她儿子没了,胡咏梅这个克夫克子的女人,凭什么升职,凭什么混得风生水起。
听到这话,胡咏梅的眼泪都给气下来了,她敬着这个老太太是她娘。
但是面前这个老太太,却把她往死里面逼。
今儿的这一出一闹,别说采购科主任了,她头顶上扣一顶男女作风问题的帽子,她就是能不能在在轧钢厂待下去都是问题。
眼见着胡咏梅,到了最艰难的地方。
邹跃华觉得是时候了,只要在这一次救下胡咏梅,帮了胡咏梅。
他们就是双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