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世家贵女们少看歌舞,舞娘们的动作把她们羞得面色徘红,她们从来没有那么畅快地奔跑跳跃过。
女子就要端庄娴淑,这像什么话。
虽然心里有微辞,但是没人敢说出来,不时瞄一眼坐在主位的萧景芯。
宴席一直热闹到子时方散,萧景芯捏着珠簪离了席,不理谢珀。
卫绵以扇掩面,悄声笑道:“公主这是害羞了。”
公主殿下的心思好猜得很。
谢珀笑了笑,没说话。
内侍们为他们提灯照亮宫道,夜风吹得还挺急,树叶簌簌作响,看样子像要下雪。
出了宫门,谢珀伸手扶卫绵上车,她在车上坐好后朝他一笑,“谢大人,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尽快安排白神医见我吗?只怕病患等不得。”
“现下他不在京中,只怕卫姑娘还是要等上几天。”谢珀温声说完,轻拢手指抵唇轻咳。
“大人披上这个吧,是家兄的衣衫,他已经随母亲回府了。”卫绵有些惭愧,为了寻找神医,让他衣衫单薄地在外说了不少话,还误了他回府的时辰。
“无妨,谢某告辞。”谢珀拱了拱手,转身走向等在一边的青布马车。
“纯之,你可算出来了,现在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沈停掀开车帘,一手抓他上车,抱怨起来,“你穿着秋衫也不怕发病。”
说着就扔了件厚棉祅给他。
芋圆回头,“公子,沈公子唠叨一晚上了,赶紧穿上棉袄,让他别再念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