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你说下次多做点肉干。”沈停揪它的尾羽。
它挣扎着飞起,一脚踹他脸上,然后飞上高空。
沈停掩鼻猛打喷嚏,“人落魄鸟都不理。”
“又怎么了?”谢珀坐回车上,将手中剩余的肉干粒放入布袋中,将布袋塞进车壁的暗格。
“今日我表兄来借钱,说是我姑姑生了场大病,疯疯巅巅的,没钱抓药,顺走了沈蔷养的几只鸡。”
“再买小鸡就是了。”谢珀递给他一个装银子的荷包。
“我又不是问你要钱。”沈停把荷包推回去,“就是上次她这么一闹,我家小妹以后怎么嫁人?”沈停颇有些苦恼,“她今年十六了,还没人上门提亲。”
“这是我的错。”谢珀皱眉,倒是忘了这事,“有状元和探花护着,总不会让她受人欺负。”
说话间已到了涤北大街,沈家门外挂着一盏纸糊的灯笼被风吹得直晃,灯影幢幢。
不过黑夜里看到这么一盏灯,大家的心里都暖和起来。
一连几日,谢珀都忙于查案,直到白宇澜突然回来,才送信去卫府。
萧景芯早上起床发现夜里下雪了,院子里白茫茫一片,窗下一株梅树枝头积着雪,花芽掉了不少。
几个小宫女正在小心翼翼地拂去枝头的雪,原本盛开的菊花这时候已经谢了,只有零星几朵,桐喜正在指挥人换成迎春花。
只是还要一个多月才到年呢。
几盆冬开的海棠粉色花瓣映着白雪,好像是一幅画,萧景芯来了兴致,招呼夏敏伺候笔墨。
直到画完一幅瑞雪照丰年,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