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宫里都有人?”这句话明明她只和父皇说过,他一个书生往宫里安插人手干什么?
谢珀扶她往前走了两步,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当然是为了保护公主呀。”
他的声音温柔清润,听了会让人被蛊惑,以为他是多么在乎她。
但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萧景芯又不傻,她很清楚谢珀是什么人,他从不做多余的事情。
之前还一直因为驸马不能参政而迁怒于她,这样的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往宫里安插内线保护她?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知道冬妙多厉害吗?她一根手指就能让你陨命你信不信。”萧景芯咬牙切齿地威胁。
“臣很害怕。”谢珀嘴上说着害怕,脸上却全都是笑。
是那种焉坏的笑,像是只要他想,没有人能阻止他干什么事,连她也不能。
萧景芯想起他上辈子能够把所有的帝位争夺者打败,自己登基为帝,他从骨子里就不尊皇权,所以在她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不会曲意奉承她,也不会听她的话,所以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谢大人演得真假,人前记得把你的野心收起来,”萧景芯靠近他的耳朵,“大家都盯着你呢,我知道你干的所有坏事,都写在本子上了。”
听到她的话,谢珀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走在后面的梧悦和冬妙对视了一眼,公主和谢大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开心,谢大人也没有那么冰冷得吓人。
陛下的眼光真准,若不然即便公主请求赐婚也不可能答应她下嫁一个穷书生。
另一边,景融刚在茶楼坐下没多久就有人急冲冲地跑进雅室,“王爷救我!”
那人扑通一跪,膝行到矮案边,“粮草已经被北城卫和刑部拿住了。”
“你说什么?”景融用力把手中的杯子砸出去,“废物!不是有那么多人守着吗?”
“王爷,世子也在城卫中,王府的人不敢露面,只有几百个国公府的家仆。打不过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