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谢珀!
桐喜狐疑地望着她红透了的脸蛋,小声问梧悦,“公主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梧悦捂嘴偷笑,就是不说。
“谢大人今天如何?”桐喜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他身体可好?”
梧悦认真打量她,“你这么关心谢大人?真是对公主好忠心哦!”
梧悦嬉笑着跑走了。
这些家伙都变得不听话了!桐喜郁闷了。
她悄悄靠近偏殿,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白宇澜的声音,说什么中毒解药的,还听到他说大婚之后去拿药引。
入夜灯影幢幢,屋内的白宇澜见到了窗外的人影,换了个话题,说起公主的大婚。
“不知道那时候我能不能去,这个烦请神医代我转交予他。”裴智姝从脖颈上取下一块碧玉吊坠,“这是先夫亲手所刻。”
白宇澜双手接过,玉坠入手温润,还带着栀子花香,刻的是山茶花,背面有一个姝字,字体刚劲流畅,极具风骨。
他以前就听过谢珀父亲的事,也知道谢珀对父亲的感情,顿时觉得手里的玉坠沉甸甸的。
“夫人放心,我一定拼尽全力。”
萧景芯刚换好衣裳就有小宫女进来。
“公主,二殿下和六殿下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萧景芯摆了摆手,这么晚了,“不见。”
“皇姐!”还不等宫女赶人,两个小皇子已经跑了进来,抱着她的大腿大声哭,“皇姐救我母妃。”
“你们先起来。”她一手一个把小孩子拎起来,“怎么回事?”
“你宫里人说她下毒!”二皇子抽抽噎噎地揉眼睛,“父皇生了好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