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桐喜举着大黑伞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驸马爷的信来了!”
“什么?”萧景芯怔住了。
这是谢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给她写信。
春雷伴着雨声而来,桐喜赶紧将伞撑到她头上,“下个月公主生辰呢!刚有捷报传来,说是已经找到北狄王庭了,大军就快回来啦!”
桐喜的声音喜气洋洋,“说不定驸马可以回来陪公主过生辰呢。”
“要他回来?”萧景芯不高兴地扭头,唇角却微微扬起,丢了手中的牡丹花,双手拎着裙子快步往回走,躲进回廊避雨。
春巧和秋思赶紧过来帮她拭去衣服上的湿气,拥着她进殿更衣。
“怎么这信有股药味?”冬妙嗅觉敏锐,皱着眉头看放在桌上的信。
梧悦心一紧,“难道驸马受伤了?”
“不像,以前他就经常随身带着药,身体好像不太好。”冬妙将信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
她功夫不如梧悦,但是查看这些蛛丝马迹比梧悦在行。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冬妙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只好放下信封。
“哪样?”今天梧悦总有些心神不宁。她想起除夕之夜,公主他们在翰林院的湖上放烟火,那时候谢珀好像就有些不对劲。
“驸马爷体内有余毒未清,只是因为年月久了,用药温和,才没被人发现。”冬妙凑在梧悦耳边小声嘀咕。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萧景芯已经换了一件闲居的常服,藕荷色的,衬得她又白又嫩的娇颜美得惊心动魄。
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只在发尾懒懒的扣着一只紫玉扣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