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棋与别的棋不一样,每一颗玉质都一模一样,打磨得十分光滑,棋篓上有山水画,画得十分精巧,还可以两个棋篓合并起来,形成一盏玉灯台,上面可以点烛或是燃香。
“那好吧,既然父皇这么喜欢,我就不讨这个。”萧景芯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双手递过去,“这是儿臣亲手绣的,里面的香丸也是儿臣亲手制成的,祝父皇平安喜乐。”
景嘉帝看着那个绣工平平无奇的香囊,心里感动得很,几个孩子中就萧景芯最贴心。
萧景芯最近开始学刺绣,香囊绣了不少个,随着端午节礼送到晏府、太师府和谢家小院。
即便谢珀不在家,该有的人情往来她也没有落下。
皇帝一感动,又一次掏空自己的小金库,派人送去公主府。
日头偏西,宫里热闹起来,往常端午宫宴,入宫赴宴的王公大臣们都携着家眷而来,热热闹闹的。
卫绵一入宫就往琼华宫跑,她有两个月没见萧景芯,想念得很。
两人一起坐在廊下赏花,宫人们把原本种在乾承宫的珍品牡丹都搬到了琼华宫。
“我听说谢珀就要回来啦!”卫绵侧头去看萧景芯。
明明两人都梳着妇人髻,怎么她显老这么多?卫绵心里暗暗嘀咕。
“公主不会还生他的气吧?”卫绵看着她紧抿着唇不说话,凑在她身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萧景芯的耳根子都红了,轻啐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哪?难怪这么久不来找我。”
卫绵大婚两个月,夫妻恩爱,伍家这阵子天天给她大补,伍兆一下值就腻歪在她身边,对比萧景芯,外面流传着谢珀不喜欢公主的流言,说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