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有。”
果然,开部大门前坐满了白衣书生。
萧景芯和谢珀坐在马车上,听外面传来的嚷嚷声。
“刑部无故拘人,还有没有王法?”
“谢老先生犯了什么错?”
“快把人放了!”
“”
群情激愤,萧景芯没想到书生们激动起来也会吵得面红耳赤。
谢珀背靠着车壁,淡淡道:“本来谢家好好做学问,几代之后未必不能再进官场,可惜他们只有虚名。”
“我记得谢家与齐家都是立族快上千年的名门望族,世家之首,若不是当年站错了队,也不会家道中落。”萧景芯握住谢珀的手,“世家大大小小,多如繁星,他们插手皇权已经不止上百年,而是上千年,你真的要拿齐谢两家开刀?”
“嗯。”谢珀反手握住她,“你害怕吗?”
“不怕。”萧景芯摇头,“想起以前我父皇总是斗不过齐家,做下很多错事。不希望你也像他一样,走他的老路。”
“不会的,我答应给你一个盛世。”
“这次审的是什么案?”萧景芯其实不怎么关注朝堂上的动向。
“齐州洪灾非天灾而是人祸。”谢珀眼睛一沉,声音也清冷下来,“齐河堤坝损毁,致使一州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谢家罪无可恕。”
这时候,车外有一阵黑甲军押送着上百人进入刑部,外面的书生更是激动,拦着人不让进。
就是有那些容易被人扇动的书生凭着意气对天下事指手划脚。
“住手!”新任刑部侍郎卫琢从门内走出,手中执有谢珀御赐的腰牌,“刑部办案,无关人等退开,否则以同罪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