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霜扶额。他这师弟本来就脾气差,自己不光发了酒疯还发了火,怕是要糟。

宋凌霜正在纠结,门开了。床上宋凌霜睡脸惺忪蓬头垢面,门口长孙珏一袭白衣整整洁洁。只是那衣衫有多白,他的脸色就有多黑,长眸下还有浅浅青色,似乎没有睡好。

宋凌霜:“……”

长孙珏却连看都没有看他,将手中早点放到桌上,冷冷道:“今日我有事,你自己该干嘛干嘛。”

宋凌霜:“阿珏,我昨晚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长孙珏身体一僵,脸色更难看了。

宋凌霜心道,果然。这事本来就与长孙珏无关,他好意陪自己来,却莫名其妙被自己当成出气筒,生气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宋凌霜自知有错,态度极好,“阿珏你别生气。要不……要不你跟我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哄人一贯原则,总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才好对症下药。

长孙珏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你不记得了?”

宋凌霜一脸无辜,乖得像只小奶狗:“不记得了。”

长孙珏盯着他,似乎在判断真伪。

宋凌霜于是乎一咧嘴,笑得讨好又无赖:“要不您大人有大量,不记得者不罪?”

长孙珏眉头一皱,冷哼一声,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