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晨儿发生冲突,大庭广众之下更有数十人佐证你当日曾说过要杀了他。如今晨儿因红焰疫而亡,有紫晶石的除了你便只有常先生,难道你要说,杀害晨儿的,是常先生不成?”华仲扬怒目而视,捂着心口,句句直指宋凌霜。

宋凌霜看着华仲扬演戏,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有紫晶石的又何止我和常先生?你华氏也有!能够制造走尸戕害婴孩,怕是你有的还不少。

可是他无凭无据。之前他已经吃过了空口无凭的亏,此时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毅然道:“我没有杀他!”

华仲扬冷哼一声,“人证物证俱全,又岂容你否认!留你至今,不过是要问清楚紫晶石的来龙去脉和它与你宋氏的关系,以免今后再有他人受害!”

宋凌霜听出那话里的意思,神色一凌,“你想说什么?”

华仲扬对着常苑一揖,“华某听说,常先生多年以前就见过紫晶石,可是真的?”

常苑嘴唇一抿,点头。

华仲扬:“第一次给常先生看紫晶石的人,是谁?”

长孙珏心知不好,低头就看到宋凌霜握紧的拳。

常苑沉默片刻,道:“是阜阳君。”

阜阳君,宋煜,宋凌霜的父亲,宋氏的宗主。

闻言,包括长孙桓与谢桐,堂上几位都露出惊诧之色。而一直置身事外略显不耐烦的柯以长,此刻才生出了几分认真听下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