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盏问天地,莫问不归人。”

听着听着他就入了神,喝了口酒,感叹道,“还真是被涵之惯坏了,哪怕是这醉仙醇,感觉也差那么点儿意思。”

本来也在怡然听曲的长孙珏忽然侧目。

寒芝?是什么人?

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试探着问:“寒芝是哪家酒馆的酒娘吗?”

“酒娘?酒娘……哈哈哈”宋凌霜想想就觉得好笑,他醺醺然中哪里还会为江睿解释什么,边笑边说,“你说是酒娘,也算酒娘。是我专属的酒娘,哈哈哈!”

长孙珏:“……”什么叫算酒娘?什么又叫你的专属酒娘?

长孙珏闷声一壶酒全灌了下去,尝不出滋味。

宋凌霜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反而有些得意道,“阿珏我跟你说啊,涵之酿的酒,那是真叫好喝!也不知道他在家里院子那棵树下埋了多少!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止埋在了树下,整个院子都被他埋满了!哈哈哈哈!”

宋凌霜笑个不停,自顾自地吐槽着江睿,却没有看见长孙珏越来越阴沉的脸。

人家酿的酒好喝,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家里院子?谁家?你家还是他家?

人家家里的酒埋在哪里你为什么知道?

长孙珏没接话,顺手拿了一壶新酒,闷了。

“哎,”宋凌霜叹了口气,“也不知何时能再喝上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