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盘坐于大殿中央,手脚上可见未退去的鳞片,从其光泽和着色来看确实如宋凌霜所推测,应是时常有人打理。
宋凌霜围着神像转了几圈,在小和尚面前停下脚步。
小和尚看起来十来岁,听到有人靠近,睁开眼,面容和善地问:“施主何事?”
宋凌霜道:“多有打扰,还想请问这镇上是否只此一间河神庙?”
“是。”
“这就奇怪了,我的一位友人与我说蜇河城的河神庙是一间老旧的庙舍……不知在下是否找错了地方。”
小和尚问道,“请问施主,您的朋友是何时来过此庙?”
宋凌霜随口瞎诌,“他年幼时住在这里,后来搬走了。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小和尚笑道:“施主大约是没有找错地方。二十年前这里确实古旧,这些年多亏了秀廉君,这间河神庙才得以焕然一新。”
宋凌霜有些惊讶,问道:“秀廉君?西岐二当家的秀廉君?”
“正是。”
“敢问秀廉君与贵庙是否有何因缘?”
世上神庙何其之多,这间河神庙地处偏远,亦没有名气,为何偏偏却入了堂堂西岐秀廉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