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洋有口难辩。他的睡相一向好得不行,几乎是睡着时候什么样,睡醒了还是什么样,之前他都是把林语琪圈怀里睡的,也没出什么岔子。
偏林语琪这会儿振振有词地说谁能保证自己一晚上不动,谁能控制睡着时候的行动,谁知道睡着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是冒不得这个险,一切为了宝宝嘛。
林语琪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按着医生的意思,这时候最安全了,妈妈稳定,宝宝稳定,爸爸妈妈做点儿什么也是可以的。
医生临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穆泽洋两眼。
这个可怜的男人前两个月多次来咨询,问女人在怀孕期间是不是会因为激素水平的变化而变得神经紧张。医生没觉得这位怀孕的妻子神经紧张,反倒感觉这位丈夫情绪很是紧绷。
再成功的男人,也是有软肋的。都是肉长的人。
林语琪撤去了床上那一溜儿的枕头,躺在床中间,眼神迷离地看着穆泽洋。
她勾了勾手指,穆泽洋走近,跪在床上。
林语琪拽着穆泽洋的领带,把人往她身边带。穆泽洋抻着劲儿,保持着身体的稳定,以免林语琪收不住劲儿把他直接拽到身上。
她开始解他的领带,孕期的身子不便,她手也有些肿,解领带的动作也不是很利索。她急了,用颤音发着脾气,“哎呀~怎么解不开啊!”
穆泽洋上手帮她,把自己领带直接扯了。
林语琪又很急地凑上来,想亲穆泽洋的嘴唇,却不是那么好亲到。她嘟着嘴巴,娇娇地说:“老公,要亲亲~”
林语琪怀孕六个月,穆泽洋还没真的碰过人,除了那次擦/枪/走/火险些成真之外。险些,就是没成。
难得林语琪的身体情况允许,难得林语琪这么热情,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穆泽洋就上了,意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