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电流,绵延不断,起起伏伏,令人?难耐。
又像巨锤,从身体的内部崩裂开来。
少年垂着脑袋,干涸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嘴角有一处结了痂的血痂。
安静的地?窖里只有他低低痛吟的声音。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冰冷的声音自一侧响起。
来人?是个金发的白人?青年,看?上去二十岁上下,在白衬衫外套着一件夹克衫,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在他出现的第一秒,少年便猛地?屏住了呼吸,连呻|吟都憋进了喉中?。
约翰·斯坦贝克从一侧的台阶上走下来,将地?窖中?央的椅子掉了个个儿,自己骑了上去,双手搭在椅背上,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就像是在打?量一个待宰的猎物。
“看?来,确实如情报所说,你对疼痛的耐受力比常人?要高出很多。”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
“你也能够感觉到吧?我的异能力可以将我培育出来的藤蔓所连接的生物进行通感,很快我的葡萄将会蔓延到整个横滨,所有在地?上的人?们踩踏树根、敲打?树干、修剪树枝的痛觉信号,都会传递到你的身上。”
“现在,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这个时候开启你的异能力,那些人?会如何?”
致命的问题,令整个地?下室陷入了死寂。
“哼。”
沉闷的气氛被一声轻笑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