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熹街那边住的全是达官显贵,你也不怕哪位眼光毒的,把你认出来。”
“那倒不会。”
一句话,两人又换了话题。
“过几日菩提寺讲经弘法,元和大师都要来,皇上最信这个,定是也要出宫。”
“出就出呗,如今多了个康镇抚,皇上哪都能去。”
“这话听着吃味。”谢殷轻笑了声,“怎么着,皇上近日不找你了?不能吧……”
“康献忠半截黄土埋身了,还封个长宁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康平远留着呢。”江谏的声音吊儿郎当的,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样子。
谢殷也不替他着急,跟着扇风点火:“那你还不上赶着出头?元和大师人没到京城,随行的马车都快七辆了。”
“稀罕,让他们去,我就不信皇上能端几日,下月他还得找我吃酒。”
谢殷轻笑了声,忽然道:“沈家的二房也往里搭线了。”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好似还偷着打了个哈欠,似乎在想说的是谁,半晌揶揄道:“沈汉鸿那老匹夫,装孙子有一手,也就他家二房是个傻子。”
昨夜酒醉,今日又早起,头疼着呢,江谏迷糊糊地要睡,冷不丁听着沈家,莫名想起了昨日落在他房里的那朵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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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害怕自己人设崩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