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晋整个人愣住了,半晌才明白过来:“王爷是说,有人给我儿下毒?”
江谏不置可否,只道:“这就要让京兆府衙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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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谏回来时,就见沈栀和苏念悠坐在窗边的书案上讨论病情,沈栀在落日的余光里伏案写着什么,对上苏念悠的疑问,偶尔轻言几句。
“那之之,你明日可以去一趟裴府,给裴丞看看吗?”
沈栀一口答应下来,又细细问了裴丞的病症,越问眉心越紧,只怕裴丞的情况不太好治啊。
苏念悠看她蹙眉的模样,心下也跟着紧张起来。
沈栀又埋头写了什么,把纸折好,交给苏念悠:“先照着这个方法试试,其他的,等我明天见到人再说。”
虽然还没有真正的解药,但苏念悠捏着薄纸,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至少有方向了,她把纸收好,利落地同告别,借了马车,往太医院去。
沈栀送走苏念悠,一转身,便看到江谏长身玉立地靠在后门上,他扬了扬眉,问:“送你回府?”
“多谢王爷,但不必了,府里有马车在等。”
“那送你一程?”
沈栀不好再拒绝。
暮色将晚,冬羽和冬雀两个丫鬟提着灯笼走在前头,不时偷偷转过来,偷看他们几眼,还以为没被察觉。
原本沈栀没觉得有什么,但被冬羽偷看了几回后,竟无端生出几分暧昧的感觉来,惹得沈栀揪了揪帕子。
“三小姐会医术?”
“小时候体弱多病,见大夫的次数多了,多多少少会上一些。”沈栀把惯用的说辞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