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父也只是收了几个外门弟子。等会过来的算是咱们的师侄，目前是归真观的观主，也算是有名吧。”

牧南大概地介绍了一下。

只是最后一句「也算是有名吧」要是让外人听到，定是要大惊失色。

毕竟归真观是华国第一大观，里面的观主空渺道长更是备受推崇。

京都不少权贵为了求取空渺道长的一卦而豪掷千金，更不要说那些玄会的人，更是把空渺道长奉为当今玄术第一人。

不过这「当今玄术第一人」的称呼每每被空渺道长吴全听到都是一阵拒绝。

外人以为是空渺道长在谦虚，实际上吴全是真的全身心在抗拒这个鬼称呼。

还第一人！

要不是他小师叔们还有师祖不乐意出山，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估计连个倒数的都不配。

牧南没有多说，虞芜也没兴趣去了解。

不过她想着既然已经是观主了，那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然而等到吴全进来后，虞芜大概扫了一眼，眼底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疑惑。

这点本事，怕是连她随手抓的一个恶鬼都打不过吧？

吴全总觉得病床上那小姑娘打量自己的眼光带着赤裸裸的嫌弃，他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汗，有些胆战心惊。

好在他还记得之前自家小师叔的要求，轻咳嗽了一下，维持着高深淡定的表面。

“这位虞小姐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怎么可能！”

唐心下意识就反驳：“她前后性情相差那么大，怎么可能是没有被恶鬼附身？”

唐心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

吴全下意识皱眉，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悦：“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