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她和夏莞在国外一起共事过的情分，怎么样都该让她当这个总监。

所以看着陈思菱一直这么作妖，杜若心里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将陈思菱放在眼里过。

“这需要怎么证明？我难不成还会骗你吗？”陈思菱怒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说完，陈思菱懒得再理会胡搅蛮缠的孟雅婕，而是看向了夏莞，道：“夏总，你刚刚自己说的话还作数吧？只要我能把jaden大师的徒弟请来我们fx，就把总监的位置给我。”

夏莞点点头，道：“当然，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只不过，正如孟雅婕所说，你说他是jaden大师的徒弟，怎么证明呢？”

陈思菱没想到夏莞也会这么问，忙道：“夏总这是在怀疑我吗？”

“职场是一个需要严谨的地方。”夏莞道，“毕竟jaden大师从来没有在任何公众场合表示过自己有收过徒弟。所以，严谨一点也是好的。”

陈思菱点点头，看向kev，道：“kev，把你和jaden大师的合照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还有jaden大师送你的调香笔记，上面还有jaden大师给你的签名和寄语。”

当这个kev将这些东西都一一拿出来之后，夏莞是真的笑了。

这么拙劣的骗术，陈思菱竟然相信了？

夏莞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陈思菱看着夏莞，道：“夏总，这下总可以了吧？”

“恐怕不行。”夏莞看了眼陈思菱后，目光又落到了男子身上，道，“合照可以是p的，调香笔记是真是假无从考证，至于笔记上的签名和笔迹都是可以模仿的，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