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傅司夜的夫人。”花蔓月道，“如果夏莞真的有问题，我就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了。”

沈青舟看着花蔓月，表情有些许的一言难尽，似是犹豫了一下，沈青舟还是对花蔓月道：“我必须要告诉你，换脑手术我以前也从来没有做过，虽然理论上行得通，也准备了这么几年了。但是，最后到底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敢保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蔓月蹙眉，不悦地看着沈青舟，“你的意思是，这个手术你不愿意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如果万一到时候手术不成功，不但救不回你的爱人，还会平白无故地害了一个人的性命，怎么算都不划算。”沈青舟劝道。

虽然这个手术如果真的做成功了，他将会是医学史上的第一人，这是学医的人毕生都在追求的事情，不断突破医学极限。

但是为人医者，也不能这么昧着良心。

明知道这件事不可取，如果他还这么做，终究是违背了他学医的初心。

沈青舟的心里也是格外纠结。

“沈青舟，你不要忘了，你夫人的骨灰还在我这里，如果你还想见到她，就什么都别问，也什么都别说，做好你自己分内事就好。”

花蔓月看着沈青舟，面色不悦地道，“只要你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答应你，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我都会把你夫人的骨灰还给你。”

沈青舟面色一变，表情沉了下来，默然着，不再说话。

“当年你让你夫人独自一人怀孕生子，承受这样的委屈，还导致了她难产而死。现在，你不会连她的骨灰都不管了吧？”花蔓月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刺激沈青舟。

“我！”沈青舟果然被刺激道了，激动起来，眼眶微红，“我当然不会不管她！我当年……”

沈青舟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