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青舟进来，夏莞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青舟，所以尽量避开了沈青舟的视线。

沈青舟看着夏莞，比之前看见她的时候又瘦了一些，心里便难受得不得了。

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莞莞……”沈青舟走到夏莞面前，“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夏莞反问沈青舟，语气里透着一丝质问和愤怒。

她能好吗？

沈青舟默然，没再说什么，只是将怀里抱着的一个木盒子放下，打开，里面是一个玉雕的骨灰盅。

夏莞不解地看着沈青舟：“什么意思？”

“这是你妈妈的骨灰。”沈青舟道，“我终于把她拿回来了。”

夏莞怔了一瞬，目光复杂地看着那白玉骨灰盅：“我妈的……骨灰？”

“是啊，这是你妈妈，墨雅。”沈青舟的手轻轻拂过那白玉盅的盖子，上面雕刻的是墨雅最喜欢的玉兰花，“也是我的雅儿。”

“外婆说，我妈妈的骨灰被人拿走了。”夏莞看着沈青舟，道，“原来是你拿走的。”

沈青舟叹了口气，道：“算是，也算不是。”

“什么叫算是，也算不是？”夏莞不解地看着沈青舟，“你说清楚。”

“实际上说起来，是花蔓月拿走的。”沈青舟道，“但是我求她帮我找到雅儿，她才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