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隐约记得,在这个女人养好了伤离开了诊所后,森鸥外说这个女人之所以浑身没有一块完好之处地昏迷在诊所门口,是因为港口黑手党的上一任首领。
“真的是很多年不见了,我始终很感谢森先生。不知森先生如今的身体如何呀?”稻森惠子轻柔的声音将他逐渐飘远的思绪拉回。
这个身上遍布着绷带的男人愣了愣,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森先生的身体很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他的声音沉了下去,脸上没什么表情。
气氛好像不太对。
虽然已经退隐之前的圈子很多年了,消息闭塞,但是稻森惠子在察言观色方面的能力仍旧很强。
她没有对青年冷下来的语气表现出任何不快,而是保持着微笑:“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快点下去吧。”
“毕竟时间不等人呢。”稻森惠子重新将面具扣回了脸上。
稻森里美睁开眼睛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天花棚顶刺目的亮光。
她被这灯光照射地不由地又闭会了眼睛,她费力地撑起身子,双掌按压着地面缓慢而僵硬地半坐了起来。
好痛。
头部带着一阵像是要爆炸开的胀痛,连带着眼球也是干涩而酸楚。她恍惚了片刻,昏沉的意识才渐渐苏醒。
这里是哪里?
她费力地半睁着眼睛四下观察了一番,脖子在扭动的时候,都会发成“咔吧咔吧”的闷响。
一个淡蓝色的擂台,周围有围栏。更远的位置是观众席,不过似乎遭到了什么破坏,因此坍塌了一大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