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所以没有因此懈怠,是因为有一股莫名的阴霾时常笼罩在他的胸口。
相田镇成还是没有找到。
自港口黑手党怀疑ric的爆炸与他有关之后,明面上的警视厅、暗影下的黑手党全部都在通缉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一个人躲过层层追捕始终没有被发现行踪的。
“也许是因为有同伙。”太宰曾这样和他分析过,“有一个身份没什么问题的,绝对无法被人怀疑的同伙。”
“你觉得会是谁呢?”这个男人像是明晰着答案,却又像是在步步引导着他面向结果。
心里浮现出了一张在对着他微笑的脸,可是纲吉摇摇头将其抛诸脑后,坚决地反对。
“不可能的。”他露出了那副总是会浮现站在他脸上的、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我觉得,不可能的。”
那个男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十分清明,纲吉觉得他的内心此刻被这双眼眸洞察的一览无余,“那天下午从森先生那里回来的时候,纲君就已经明白些什么了吧。”
“纲吉,可不可以再稍微,对我坦诚那么一点点?”对面的男人抬起手,以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他的棕发,“由纪死去的第二天,你拿到书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没有办法知道的东西?”
反常的状态,尤其在他提到与“死亡”有关的东西时,纲吉总是会有一些过激的反应。
说是病态其实也不为过。
好像有什么东西郁结在了这个背负众多的男人心底。那事物只要被人不经意间提起,就会引得他悲伤万分。
他怀疑这件事情与他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可以告诉我吗,纲?”太宰治轻声问道。
对面的棕发男人垂着头,就像是经历了堪达一个世纪的挣扎。
太宰治没有催促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默默地陪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