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孙姐并没有睡着，头疼一直折磨着她，天都快亮了，才勉强睡了一会儿。

为了不影响会议上的表现，孙姐在吃早餐的时候，喝了两杯黑咖啡来提神。

高跟鞋也选了最高的，口红选了最红的，黑眼圈再用化妆品一遮盖，谁也看不出她的憔悴。

但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是遮盖不住的。

尤其是这种需要高度集中的论坛会议。

最糟糕的是，会议开始之后，孙姐才发现她的发言稿不见了……

正常来说，发言稿是自己写的，就算脱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孙姐因为没休息好，脑袋就是团浆糊，甚至连关键点都捋顺不清楚。轮到她发言的时候，更是没说几句就卡壳。

方强发现不对劲儿，临时调整顺序，先让下一位发言。

姜黎云坐在孙姐的斜后方，能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在颤抖。

她之前听孙姐念过演讲稿，对内容有些印象。现在她翻出一张不用的纸，靠着记忆，快速整理出一份逻辑图，再递给孙姐。

这东西可是能救命的。

虽然孙姐最终还是没有预期中发挥得好，但靠着逻辑图，最起码没开天窗。

至于姜黎云的表现，倒是一如既往地稳健。

而且还透出不符合年纪的老成。

她的观点犀利，视角清奇，让在场的人都对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有了新的认识。

姜黎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只不过……说好会来听她演讲的郑好并没有出现。

这让姜黎云忍不住有一丢丢的失落。

第92章 一见到你就心情好

会议结束，大家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

有人提议去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