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珮说:“那你怎么想?”
周培青也不知道,他完全想象不到千辛万苦回家之后迎接自己的会是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道,但一定不能就这样将错就错。”
元帅的脾气不好,平常对两个儿子也没多少耐心,但周培青刚回来,他还是最大程度展现了自己的思念和包容,没有跟他呛声。
余珮也没有说话。
周培青说:“何况他对我应该也没什么好感,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路人。”
余珮说:“我看到淼远画过一幅你的画像。”
“……”这倒是周培青没有想到的,他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
余珮看见了,说:“他对你是有好感的。”
周培松在旁边把餐包切得四分五裂。
周培青眉头皱起来,说:“那……”
余珮说:“你总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司徒静吧?她可是个alha。”
周培青没有说话。
周培松在一旁道:“我哥喜欢那种波浪起伏的oga,不喜欢平板身材。”
余珮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说:“培松,你是成年人了,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你是清楚的。”
周培松又抿上了嘴。
周培青倒是没反驳,他的取向确实偏女性那一挂,小时候喜欢过的oga也多是女性。
余珮见他不说话,轻轻叹了口气,说:“这件事确实是我和你爸做得不对,但事已至此,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等淼远过了这次发情期,我们在重新商量这件事吧,但是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