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松:“相处?你没发现他对你已经神魂颠倒了吗?如果将来司徒静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给他标记了再一脚踢开?”
“我跟司徒静不可能。”
“因为她是alha,所以不可能,对吧?但你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周培松看着他。
周培青说:“不可能的事,有什么好分析的。”
“如果她肯为你做变性手术呢?”
“……”周培青说,“她也不可能为我做变性手术。”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周培松说,“你在玩弄这个小孩。”
周培青:“我很真诚地跟他组成家庭,‘玩弄’这个词从何说起?”
“‘认真组成家庭’,是没有感情付出的那种‘认真组成家庭’吗?”周培松说,“你跟妈妈真像,都是那种为了所谓的脸面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周培青抬手给了他一鞭子:“你说我就算了,你提妈做什么?”
周培松:“你跟你妈两个人把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人的懦弱oga玩弄鼓掌之中的事不是很光彩吗?不是很显示你们的手段吗?怎么现在又怕别人说?”
周培青说:“周培松,你再口不择言我真的要揍你了!”
周培松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快来揍我吧,我可真害怕。”
远处的商淼远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沿着草场慢慢走步,太阳烈得快给他烤熟了,马下的工作人员也是汗流浃背的模样。商淼远说:“不如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那人立刻答好。
周家兄弟打马回来的时候商淼远正坐在马场旁边树下的休息区喝果汁,抬头看两人一前一后下马走过来。周培青低头摘下手上黑色的小羊皮手套,后面的周培松则灰头土脸的,身上滚了一圈的草屑。
商淼远看这情形,猜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想了想问周培松:“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