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你……”
商淼远说:“这世上不是没有独自待产的oga,也并不是都死了,你父母当时迎我进门,不是还打算让我不受标记就怀孕吗?与那时相比,此时的境况已经好很多了。”他的话说得非常刻薄,与以往温顺的形象大相径庭。
周培青原本想上前握他的手,此时也止住了动作。
商淼远说:“但是我有个条件。”
周培青没有搭他的话,只垂着眼睛。
商淼远:“我要跟你离婚,你走之前,我们离婚吧。”
“……”周培青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表情一时有些惊愕,问,“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你出征之前,我们离婚。”商淼远到底不是那样的人,他早忘记了自己曾经想过的那些什么本宫不死你们都是妃的话,他说,“我在你们家,在你身边,活得不痛快。”他不想再因为每天担心自己在周培青心目中的地位而茶饭不思,也不想再因为司徒静的存在而把自己的生活搅和得乱七八糟……
周培青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商淼远脸上露出个苦笑,“你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周培青不再说话。
商淼远说:“你想清楚了,我们就去民政局吧。”他站起来,往门外走,“我今晚睡另一个房间。”
周培青既没有挽留,也没有说话。
翌日的早饭非常尴尬,如往常一样,两人之间的情绪非常清晰地传达到了在座的其他人的眼里耳里。余珮轻轻碰了一下周培青的胳膊,用眼神问:“什么情况?”
周培青放下餐具,说:“淼淼怀孕了。”
商淼远没想到他会在餐桌上说出来,脸上的表情一时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愣怔在当场。
周元帅听到这个消息,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表情已经被喜悦填满,一旁的余珮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