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稍微空白了几秒的何倦,面无表情镇定自若地迈着平静的脚步走到傅闲身边。
尽管心底掀起了惊涛,但他仍旧冷静又迅速地,将不知为何从信封中脱落出来的信从傅闲的指尖干脆抽出。
在对方看过来的冷漠又带着些诧异的目光中,何倦出奇冷静:“这是我的。”
何倦说完,迅速从对方变化的目光中猜测到,或许对方会认为这封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表白信是他特意写给对方的。
——毕竟原身有前科。
短暂地思考了两秒钟,他果断尴尬却不失礼貌地补充道:“别人给我的,所以不方便给你看。”
说完他将信折了两折,匆匆往校服口袋放,坐到位子上,才后知后觉被尴尬塞满。
但他觉得自己方才的解释非常及时且完美。
何倦低头从抽屉将半开的信封找出来,才发现原来他中午塞抽屉没有注意,当信封的封口蹭开了。
方才上课因为拿书,又将信封带到了抽屉口,所以信封里面的信下课才会滑落出来。
虽然何倦拿走地很快,但傅闲在捡起信的瞬间是看到了上面大段文字。
甚至在何倦拿走它表示这是自己的时候,傅闲自己都惊讶于那一瞬间心底涌上的欣喜。
这欣喜很快就被何倦亲手浇熄。对方的语气与动作无一不表现这封信的确不是给他的。
后知后觉的焦灼与烦闷,混杂了酸意在心底翻腾。
那这封不知羞耻的信是谁写的?对方怎么敢?又……怎么配?
作者有话说:
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