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青年看来挺难的,除非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不然谁都知道攀附着傅家唯一继承人的利益有多大,但傅董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想到非常手段,青年不由看向床上少年垂落在深黑色床单上洁白的手臂、精致的锁骨、还有纤长白皙的双腿。
运输昏迷中的少年时他触碰过,那里柔软娇嫩,稍微用力便会浮上滟丽的粉色。
青年鄙薄的眸色深了深,为了完成傅董交代的任务,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吧?
他这样想,身体已经不自知的前倾,手放在何倦的脸颊侧面,描绘着他流畅精致的轮廓:“是曾经在日记本里倾诉变态爱意、偷拍跟踪傅少爷的朋友关系吗?”
“还是让傅少爷在国外不按照傅董安排,加速学习,并且自己创立公司,试图脱离傅董掌控的朋友关系呢?”
“还是让傅少爷花大力气去为您特意组建医疗团队,请国内外的大拿,大量砸钱,就为了您看不见影子的遗传基因病的鞥一关系?”
“又或者是这三年让傅少爷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在他几乎跟国内的人没有联系的情况下,还坚持跟你联系、视频通话的朋友关系?”
青年不等何倦回答,手下的触感让他沉迷,他的指尖抚过何倦的眼角,稍稍用力,那里立刻晕出薄红,浓密的睫毛蝶翼一般无力的抖动。
这让青年心底的破坏欲加深,他手指还欲往下,却被冰凉的手掌握住。
力气不大,但青年停住了,他与何倦对视:“你的确很迷人。”
青年的触碰让何倦仿佛被毛毛虫吸附,从心底升上来的恶心让他几乎不想说话,感觉到对方还想要更过分一些,他伸手阻挡,抬起手臂几乎将方才他积攒的力气用尽了,下一刻他的手臂就能垂落下来。但他坚持得悬在半空,他忍耐着头疼,认真道:“你的诉求是什么?”
“希望我离傅闲远一点对吧?”
“我答应了。你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
青年目光落在握住自己右手的那只手,纤长、脆弱,指尖泛着紫色,他知道圈子里一些性向为男的,会像女人一样打扮,看着样子,是涂了指甲油?
他以前对这种事情很抵触,甚至觉得恶心。
在接到这次的任务之后,他看了资料,原本不准备亲自做这件事的他,在看见照片后不由自主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