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邰逸一看就是学生,态度又很好,保安打量几秒让邰逸在外来人员访问表写个信息就把俩人放了进去,走远了几步之后邰逸还回头看了眼保安:“这么简单?”
俩人朝着赵成海那栋走去,电梯是要刷卡的他俩上不了只能走楼梯,还好赵成海家住的不高只是六楼。进了楼道邰逸就觉得不太对,太过安静了,的确这个时间公寓楼里没什么人走动,但也不该是如此寂静,连窗外的风声和楼下汽车的鸣笛都听不到。
邢阳拉住他的胳膊走在前面,俩人贴着墙根往大门走去,邰逸不安的回头看看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人再盯着一样。这一层里只有两户,俩人到了门前才看清门是开了一条缝的。
邢阳用脚尖把门慢慢踢开,一股腥臭味涌了上来。房间昏暗一片,只要稍一打量就能发现这个屋子里所有的窗帘都用的是不透光的厚窗帘,和外面的艳阳不同,只消往这房子里看一眼就好像置身于什么阴暗地府中。
进了大门就是客厅,正中央的椅子上靠坐着一个男人,但因为是背对着的他俩也没法确定是不是赵成海。
但不管是不是,看着这椅子下面的已经凝固的血水也知道这人凉透了。
邰逸问:“是不是得先报警啊?”
邢阳对他点点头,自己朝着那人方向走去。
看脸是赵成海没错,不过死相有些过惨了,从胸口到腹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脏器从里面流出摊在他的腿间,这伤口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出来撕裂了这具身体一样。
但赵成海的脸却是平和的,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意。
朵朵看了眼赵成海对着邢阳摇摇头:“没有印象,我没见过他。”
邰逸这边给警察打完电话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低头突然看到鞋柜的最下层放着一个雕刻潦草的木偶,但进门的时候这木偶好像并不在这里。
“邢阳,你看这是什么啊?刚才好像没看见这东西。”邰逸没敢去碰它,只是招手让邢阳过来,但只是看了这么几眼手就控制不住一般向木偶伸去。
嘴里还小声喃喃:“这木偶真好看”
邢阳脸色一变,大喊道:“别碰!”
但已经晚了。
拿起木偶的瞬间一股黑气从木偶身上窜出,迅速凝结成了一个人形站在邰逸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