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谁出问题,白泽永远不会出问题。”
如此邢阳才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那边,邰逸睡这个回笼觉睡得全身难受,他感觉邢阳走了都没个十秒他就又睡着了,他也忘了到底梦到的是什么,反正就是漆黑一片好像一直有很多人在他周围吵嚷,然后就是疼。
他应该是疼的,虽然在梦里没有痛感但是能感受到自己是痛苦的,等到被这种奇怪的感觉磨醒的时候一翻身才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酸疼,甚至感觉是连着骨头都泛着酸劲。
邰逸心想,真是缺乏锻炼,一下子走猛了怎么能疼成这样。
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看着快十一点了又想起来邢阳走的时候说差不多这时间回来,赶紧翻身起来去洗漱。两脚刚一沾地,从脚底板窜上来钻心的疼,一下子就跪坐在地上了,正巧邢阳开门进来了。
“怎么了?”邢阳脸色一变直接冲过来扶着他。
邰逸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撑着床沿艰难的起身又坐回去:“没事儿,你怎么进来的?房卡不是没拿走吗?”
邢阳说:“我找前台又要的。怎么摔地上了?”
他见邰逸揉着腿和脚也伸手揉了揉,看着邰逸脸色好了点:“腿疼?还是脚疼?”
邢阳的手比他的手大了一大圈,虽然俩人身高差不过小半个头,但邢阳的身量就是看起来很像“成熟的男人”,现在瞧着他把自己的脚抬到腿上揉着脚腕和脚底,邰逸不自然的把脚往回收了收,只觉得耳朵和脸臊得慌。
“没、没事,哎呀你不用揉了,我就是刚才一踩地脚特别疼没站住,可能走多了吧。我刚才一睁眼,就觉得全身酸疼酸疼的,好像刚跑完一千米一样。”邰逸说的轻巧,刚才也就突然疼了那么一下,现在缓过劲来了倒是有点想不起来到底有多疼了,“我从尾巴根就开始酸得慌,我回去还真得锻炼锻炼。”
邢阳没言语,又给他捏了捏小腿,等了一会儿见邰逸是真没事儿了才松手。
本来下午邰逸还想去趟天坛转转,一查发现天坛比故宫还大,觉着自己走下来估摸就得让邢阳抬回家了,只好在附近转了转吃了点东西就上了火车开始了回家之路。
晚上八点多到了家又吃了顿邰爸爸做的饭,邰逸把相机撇给他爸让他自己去翻拍的照片,他就进屋赶紧先躺着去了。没想到多日不见的小涵姐也来了。
“小涵姐,今天怎么过来了?”邰逸压低了声音问道,看见客厅里他爸正认真的翻着相机把门轻轻合上就留了一条缝隙。
小涵正盘腿坐床上招呼他过来,她可是有一阵子没过来见邰逸了,正巧今天他回来想找他说点事,手刚一碰到邰逸就觉得疼的一激灵:“你带了什么!我怎么碰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