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的手被随意扔在地上,那女人也毫不在意,似乎是没痛觉一般,只是眼含不甘的看着邰逸与小涵,不难看出她有些焦急,但又考虑到自己敌不过邢阳只能愤愤的咬着嘴唇离去,留下一具挂着腐肉的白骨。
心脏被生剖的剧痛还没缓过劲来,看着自己身下的一大滩血赶紧把眼神转到旁边。
不看还好,一看感觉更疼了。
“小涵姐,你要不四处走走,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邰逸说,又问邢阳,“这不是梦吗?怎么她还能逃走呢?”
邢阳扶他站起来,给他解释道:“的确是梦,但她不是梦的一部分,只是感知到了你在做梦钻进来代替了这个梦里原有的她自己,要不然她不可能伤到你。”
“懂了。”
小涵把邰逸交给邢阳,听话的自己去这洋房里四处看看,邰逸被邢阳扶着到了这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在这儿坐着总比在地上和血水坐在一起强。
邰逸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点了,说:“不坐了,我带你去看看我刚才看见的几个尸体,说不定你一看就知道这女的想做什么。”
邢阳扶着他去了那几个房间,邢阳嫌弃的用手指勾着尸体的手串把胳膊抬起来看了看,说:“就是很普通的死法,精气被吸走了而已。”
“四个都是吗?”
“都是。”
邰逸点点头,小涵姐也不知道走去哪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邰逸想起来好像还有阁楼没有去看过,又招呼邢阳扶着他往楼上走。
邰逸问:“我在这里受的伤会对外面有影响吗?”
他现在是走一步就得歇三步,虽然伤口愈合了但是一低头看见衣服前面这些血,邰逸觉得自己也有这个一秒就晕的能力。
“没什么事,顶多虚几天,多吃多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