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们这里的气氛太过奇怪,惹得服务员频频看过来,还装作擦桌子的样子一边擦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俩,邰逸觉得再待下去服务员可能就要报警了,想到谷清玲的东西都还在剧院就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为什么要推那个叫研研的下去?”
“陈子研吗?不是推她,我们吵了起来,齐琪有些激动就搡了她一下,没想到她会摔下去。”
“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摔断了脊椎,就瘫了,一个没看住自杀了。”
这几句话她说的甚是平静,却把邰逸激出一身冷汗。他突然想起一些谣言,曾在课间补觉的困倦中隐约听前桌的女生小声聊过谷清玲和另几个外班女生似乎对某些同学有过一些过分的行为,但从来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没人瞧见过提的人也少,加上那两个女生的聊天被他层层困意掩盖住。没想到这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一茬事情,这份模糊的记忆好像冲破了层层障碍一般显得格外清晰。
邰逸眼神有些冷,又问了她一遍:“她真的不是你们故意推下去的吗?别骗我,我什么都能看见。”
“真的不是!”谷清玲压低声音咬着牙说出来这四个字,“我发誓齐琪当时真的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就那么怼了一下她的肩膀,谁知道陈子研她站不稳直接就滚了下去!那台阶那么陡,又不是傻谁真能用那么大的劲去推她啊!我们也知道万一出了意外那就要担责任的!”
“真的?”
“真的是这样,我没有说假话,但是我站着的地方离她最远,除了齐琪就没人动过她了!”
再三追问下谷清玲还是这几句话反复的重复,邰逸深知问什么她都不会讲真话了那就没必要聊下去了,临走前邢阳给她一道护身符保她这一晚上的安全,其余的事情还得商议。
三人分开后邢阳问邰逸是不是知道些别的事,邰逸就将那传闻跟他说了一遍。
邢阳嘲讽的向谷清玲离开的方向瞟了一眼:“这世上最可怕的不过嫉妒,人一旦有了嫉妒,便会催生恶鬼。”
谷清玲和邰逸很有默契的像是约定好一样,他们在咖啡店里聊的事情谁也没有和刘华说,刘华只知道那天出了意外。
心里又有点庆幸谷清玲受了伤不用去舞台上,不然谁知道这灯会不会砸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