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站在原地一句话没说,沉默着看完了张老师和小贩的这场闹剧,看着他推着眼镜气愤的离开走远,直到隐匿在人群中看不到身影。
邢阳:“你和张老师关系怎么样?”
邰逸说:“不是很熟。”
邰逸数学一直是弱项,越是考得不好越是不想去办公室找老师问题,邰逸的战略一直都是先问同学再自己解决,实在不行了才去办公室找老师,所以就算这个老师带了他近两年也是非常一般的师生关系。
“他倒是脾气一直挺不好的,偶尔上课也会讲一些不太好的话,班里边对他也挺所以你接手之后大家都特别喜欢你。”邰逸想了想曾经听到过的传言,“他偷偷开了补习班么,不光收班里的,其他班的或者外校的也收,听说他私下里教学生特别狠,教生气了就骂的挺狠的。”
邢阳觉得这个张老师还有待观察,若只是这种程度称不上犯了嗔罪。
邰逸倒是松口气,不管是不是张老师的吧,他这一天脑子就没放松过,这一下子看到了苗头一样整个人都松快了,从里而外的泛着一种疲惫感:“我要回家睡一觉,困了,脑子胀胀的。”
把邰逸送回了家邢阳开车去了法云寺,僧人给他把佛塔的门打开了就在外面等着,邢阳检查完木盒里的东西他就管僧人要寺里的名册。
“这”那僧人犹豫的看了眼住持,“检查名册都是邢老先生与我们对接的。”
住持对上邢阳不耐烦的眼睛回以微笑,看了眼小僧人说:“无妨。”
邢阳接过名册仔细翻看着,一边翻着一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南风这几天来了吗?”
“南施!”许是邢阳问得语气太过自然,这僧人没反应过来说漏了嘴,瞧见邢阳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忙把头低下不再言语。
住持还是那副沉稳的样子望着邢阳,看他毫不心虚的样子邢阳也不恼,名册往他怀里一扔说:“我知道你们有办法联系到南风,帮我替他带一句话,若是世上真有转生之术那邰逸当年何必在那荒芜之地躲着。”
邢阳也没走远,坐在车里思索着怎样把敖婴引出来,如今七欲只差一个嗔字,到了敖婴这个计划的最后一环这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状态了,东海大牢层层把关也没什么用,怕是敖婴早就有什么方法进出自由了。
三宝镇在法云寺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敖婴想要的转生大法必须有这三宝,他要么来法云寺把三宝偷走,不过这不可能,白泽和他的监察重点早就放在了法云寺,若是偷走风险太大得不偿失,要么
从法云寺内部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