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头收了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对邢阳说:“若要和我吵,等小逸回来了再说,我有我的理由。”
邢阳咬着后槽牙恨恨说着,这时候又不能起内讧,见邢老头这样也不是说当了叛徒或者是倒戈。
“你可真能关键时刻添乱!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邢老头沉默不语,白泽也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是他们自己这出了问题。
当即结印困住邢老头防着他又有什么动作。
邢老头也不反抗,站在原地任由白泽发落。
敖婴玩味的看着他们这里小小的混乱,呼吸急促起来,凝神看着邢阳的心脏处。
他在等着邰逸崩溃的那瞬间,召唤邢阳心脏里那缕残魂的时刻。
这里的局面僵持着,邰逸被那红光一刺眼前便是漆黑一片,伴随着剧痛周遭慢慢清晰起来,但还是昏暗的。
这里好像是那个老宅的院子。
邰逸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强忍着疼站了起来,这一起来不要紧,不光是头疼,心脏也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耳边出现震耳欲聋的耳鸣声,缓了一会儿耳鸣声消失又听宅子深处传来阵阵杂乱无章的风铃声,吵得很。
眼前像是过去洗照片的暗房一样,暗红色的光笼着这里,邰逸踉跄着摔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又颤颤巍巍的起身往前走去。
眼前还是看不太清,邰逸是第一次觉得房子太大也不好,走半天看不见人,邰逸突然怀疑以前的自己不会是房子嫌太空了才不停往回捡人吧。
虽然捡回来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间屋子亮着灯,邰逸想了想这好像是他以前的房间,扶墙慢慢挪过去推开门还没等张口喊人先入眼的是躺在床上的一个男人。
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男人,而坐在床边的邢阳双手握着那人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看起来十分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