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不恼,拨弄着眼前的珠子笑了一声,又问:“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邰逸一愣,捂着耳朵的手又紧了紧,他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不想听到的事。
“是你害死的。”南风说,“你以为她一个凡人之躯,怎么扛得住你这个‘龙胎’呢?你一家的气运都被你吸走了,你的姥姥,你的舅舅,还有你那个未出世的小外甥。”
邰逸放下手,肩膀耷拉下来,他叹了口气:“南风,你怎么总这样我有的时候觉得你不是狐狸。”
是毒蛇。
邢阳的心脏一阵剧痛,他捂着心口忙看了眼邰狱严狱严岁逸方向。
那一魂在挣扎着要破石而出。
敖婴抽出刀听着邢阳的闷哼,刀尖上的血滴在他脚面,瞥了眼那边,对上邢阳带着怒意的眼神他觉得好玩得很:“哎?你没有告诉敖逸他妈是怎么死的吗?”
如当头一棒,邢阳不管刀伤发了狠的每一招都对着敖婴死穴,敖婴舔着嘴角兴奋起来,这才对嘛,要全力的认真打才对。
这空地上都快没有好砖了,该碎的碎,该倒的倒。
白泽不敢离开邰逸,只能几步之内动作还是以护着邰逸为主。
不管邰逸表现的如何镇定,但灵石骗不过敖婴和南风,邢阳的动作有了越来越多的破绽,每一剑的动作都因为疼痛出现滞涩。
看着邢阳脸色越来越难看,敖婴嘴角也咧的越来越大,表情因为兴奋而崩坏,接到敖婴信号的南风对着邰逸丢出了最后一个炸弹。
“邰逸,刘华死了你知道吗?是被谷清玲杀了。”
邰逸闻言抬头看向南风。
白泽忙捂住他眼睛:“敖逸你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