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哗摇摇头,“不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挺好,还能陪这些兄弟们说说话。”
蛮哗说到此处,江风身后的完颜汗与央玛齐齐落泪。他们也曾为这北境拋头颅洒热血,心中对于眼前的这个老兵,发自内心地尊重。
江风眉头一皱,多了一丝命令的语气,“什长蛮哗。”
蛮哗迅速起身,身姿挺立,“到!”
几百年的戍边生涯,命令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即便他当了上百年的苦力,在听到有人以命令的口吻叫他的职位和性命时,他的反应没有丝毫迟钝。
江风取出那枚百夫长令牌,在蛮哗眼前晃了晃,“边塞已经不存在,这枚令牌还做数吗?”
蛮哗的语气无比坚决,“一日为铁煞军团的士兵,终生是铁煞军团的士兵,当然做数!”
“你是一个老兵,令行禁止,还是你教我的。现在,我命令你,跟我走。”江风说道。
蛮哗没有丝毫犹豫,“是!”
江风撕裂空间,“咱们走吧。”
十多天后,江风一行人,从一处雪山前的空间裂缝中,钻了出来。
这里,就是寒天部落的领地。
完颜汗与央玛喜极而泣,抱着完颜思若泪流不止,“我们终于回来了,阿若,我的孩子,阿爸阿妈马上就能见到你了。”
江风忽地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不对劲。
平日里这个时候,寒天部落的炊烟,应该早就升起了才对。
江风灵识散开,心中一惊,快速飞了出去,怔在原地。
完颜汗与央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飞到了江风身旁,绝望地坐在了地上,“不!”
他们面前,没有寒天部落,有的只是一截截,从雪中露头的墓碑。
完颜汗与央玛发了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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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出去,将积雪掏出,仔细地擦拭着墓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完颜思若也泪流不止,她也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些墓碑,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