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定，终是行了一礼，“见过副殿主。”

天阵抬手间，便将天华镇压。法则不断涌来，磨灭天华的身躯。

天华心神剧震，他没想到天阵居然会直接动手。看天阵这个架势，居然是要将他抹杀。

“副殿主，我只是公事公办，我为人仙殿鞠躬尽瘁，你不能杀我！”天华说道。

天阵冷哼一声，“什么样的公事，能让你对一个归墟修士痛下杀手？”

“祁长老的法则源晶丢失，与江风有关。他不肯配合，我只能略施手段。”天华说道。

“略施手段？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已经死在你手中了，你这叫略施手段？你好大的威风啊！若是等你到了真仙，你是不是也要对老夫略施手段，报当年之仇？”天阵问道。

天阵不用想也知道，天华是在找江风的麻烦。即便江风真的有法则源晶丢失有关系，也不该用如此手段。

天华连忙说道：“属下不敢。”

天阵眼中充满杀意，“你既然说江风与法则源晶丢失有关，那你就给老夫说道说道。若是没有证据，公报私仇，就别怪老夫不客气！”

天华心中一惊，将前因后果说来。只是说着说着，天华越发没有底气。他的怀疑，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

天阵听完，脸瞬间拉了下来，“这么说，还是没有证据了。”

“可是我赶到的时候，明明察觉到有黑暗法则的波动。”天华说道。

“证据呢？”天阵问道。

天华低下头，“没有证据。”

黑暗法则的波动，也只是持续了一瞬。若不是相信自己的感知，他都怀疑那是错觉。

“那我问你，他一个归墟修士，想要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藏住一个散仙后期，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天阵问道。

天华思索片刻，“用虚空的力量。”

天阵冷笑一声，“虚空，你觉得可能吗？”

天华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反驳。哪怕他已经到了散仙圆满，依旧没有摸到虚空的力量。

空间之上，便是虚空。虚空，那可是只有真仙才能触碰的领悟。

而江风，不过是归墟修士而已。

别说天阵不信，若不是他对于自己的感知自信，换

了他也同样不信。

但天华依旧不死心，“可是他与此事有诸多关联，这其中必有蹊跷。”

“无论你如何怀疑，都不是你出手的理由。”天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