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墨玉问道。

“都好看。”江风说道。

墨玉露出温暖的笑容，“那就好。”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完全可以自己逃走的。”江风问道。

“当然是舍不得你死啊，再说了，也不完全是为了救你。不凝聚光之法身，恐怕早就被那个家伙打死了，也就拖不到爹爹来了。”墨玉说道。

江风眼中尽是愧疚，“抱歉。”

墨玉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那你呢？当时你明明可以不管我，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喜欢我？”墨玉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大仇未报，不应该死在哪里。”江风说道。

江风同样背负血海深仇，深知无法报仇的滋味。只是未报仇的人有很多，哪里管得过来，自己骗自己罢了。

墨玉轻轻锤打江风的胸膛，“我都快死了，都不说点我爱听的。你喜不喜我我不管，反正我喜欢你。虽然不是我最想听的，但是这个答案我也很满意。”

墨玉松开抱着江风的手，“好啦，不跟你说了。说了这么多，要跟爹爹再说一点，不然爹爹会难过的。”

墨玉看着墨源，“臭爹爹，娘不在了，我知道你过得一直很苦。玉儿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你。以后玉儿也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墨源泪流不止，“好孩子，爹爹舍不得你。”

墨玉看了看墨源，又看了看墨玉，“我也舍不得你们呢。”

法则源晶中法则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出，墨玉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消散。

“娘，我想，你的那份光明，应该是爹爹。我也找到我的光明了，祝福我吧。”墨玉喃喃道。

墨源痛苦万分，“不！”

江风眼中尽是愧疚，心中剧痛无比。

他为了墨玉，只能舍弃一个分身。而墨玉明知吞下法则源晶必死，也要救他。

“我是何时，变成这样一个人？”江风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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