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熟练用混合了皂角的水给擦拭着桌子上的油污,“我以为我会累死,但没想到我竟然习惯了。”

姜暖颔首应是,“我若是不当大夫了,以后去做伙计应当也可行的。”

姜策笑着附和:“我也这般觉得。”

“你们俩胡说什么?做伙计实在是太屈才了,你们有自己的本事,应当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姜妈妈不允许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女儿来做这些事情,这些活儿是个人都能做,做多了也就废了。

是以她当机立断,“我现在便雇佣三个人回来帮忙,你们几个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姜策笑着说道:“娘,我们就是说说而已。”

“我可不是说说而已。”姜妈妈趁着午后没客人的时间,跑去酒铺刘家,找到刘嫂子打听了一下县城酒楼食肆雇人需要开多少工钱。

刘家的酒铺和各家酒楼食肆都有合作,刘嫂子对这些比较了解,她同姜妈妈说道:“酒楼里的伙计工钱高一些,一般什么都不会的伙计一百五十文一月,若是有经验的伙计三百文一月,洗碗厨娘的工钱大约是二百文一月,厨子应当是二三两一月。”

“若是普通小店的厨子伙计的工钱就要低许多。”刘嫂子看向姜妈妈,“你现在要雇佣伙计?”

姜妈妈应是。

刘嫂子忍不住说道:“你们家五个人应该能应付得过来的吧?”

“我女儿在跟着大夫学医,我儿子也在书铺帮忙,这几日因为家中铺子开业才专门在家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