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腹部是不是很疼？”

老妇人点了下头。

“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你先进来我帮你看看吧。”姜暖其实已经有所猜测，但是还是想再检查一下。

年轻妇人和丫鬟扶着老妇人进屋。

“躺下。”姜暖带好洗干净的布手套，撩起老妇人的衣服下摆，露出胀鼓鼓的肚子，肚脐往外凸出，轻轻的拍了拍，隐约还能听到移动性浊音。

“好了。”姜暖心底叹了口气，叫上年轻妇人往外走。

年轻妇人问道：“姜大夫，我姑母不是怀孕的吧？”

“这肯定不是怀孕。”姜暖看向妇人，“你们之前应该也看过大夫的吧？”

年轻妇人嗯了一声，“前几日我才知道姑母病了，看到她的肚子时我还以为他怀孕了，但是说不是，可是大夫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只说要温补脾肾、化气行水，用附子理中丸和五苓散，再用六味地黄汤加减。”

“可是吃了一点效用都没有。”年轻妇人说着抹起了眼泪，“我与姑母自小关系极好，我实在不忍她受苦受难，所以才带她来请你看一看。”

“姜大夫，你有办法的吧？”年轻妇人将希望都寄托在了姜暖身上，可是姜暖想说的是，她的姑母肚胀的症状是很明显的肝腹水。

基本上就是癌症转移了，末期了，没得治了。

姜暖斟酌着，试图想着委婉一点的话，但真相和实话从来不委婉，“夫人，我很抱歉的告诉你，这个病我没办法治。”

“为何？”在年轻妇人的心里，姜暖的是一个很特别很厉害的大夫，怎么可能没办法治呢？

“姜大夫，不瞒你说，我家是在隔壁县城开酒楼的，家里也有几分家底，还要你救好姑母，你要多少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