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闻问切，切脉应该是难的一个，脉象分为二十七种，浮、沉、迟、数、滑……

浮脉，举之有余，按之不足，如微风吹鸟背上毛，厌厌聂聂，如循榆荚，如水漂木，如捻葱叶……

姜暖这小一年的时间都在看医药相关的书，能轻松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要学会摸脉就很难了，需要许多经验才行。

“好难。”姜暖觉得背书炮制药材都没有把脉难，因为每个人脉象都不同，而且需要辩证诊断，不像认药、炮制药材这些都是死东西，只要记住了就够了。

“慢慢来。”张大夫从三岁开始学医，认药识药炮制药材学了五年，八岁后开始学望闻问切，学了六年才被允许给外人诊脉开药，他爹会复核一遍，等完全出师是二十岁。

张大夫觉得姜暖学得极快，应该几年就可以出师的，“待你对脉象有了初步把控后，我们可以在病人手上试一试。”

“好。”姜暖颔首应好，“那我继续看书。”

张大夫笑着应好，他也默默的翻看着自己的医书，晚间再抓田鸡来练习解剖。

姜暖看了一会儿，一个丫鬟匆匆赶了过来，“姜大夫，我们家小姑奶奶提前发动了，我们家夫人派奴婢来接您去隔壁县城。”

姜暖看着妇人身边的丫鬟，“提前了？”

“早上起来便有点不舒服，夫人赶紧派了我过来。”丫鬟急切问道：“姜大夫，现在咱们就出发？”

姜暖点头，和张大夫说了一声，“我去家中收拾收拾一下，很快就过来。”

张大夫说好：“我在医馆等你。”

姜暖立即回家，同爹娘说了一声，“我与张大夫先去隔壁县，可能明日就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