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县令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宣证人……”

很快，两个熟面孔出现在了公堂之上，是隔壁粮铺老板和马氏。

姜妈妈和姜老太冷冷的看向马氏这个搅屎精，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马氏心虚的躲开两人的视线，与丈夫一起向县令大人请安。

县令询问：“前日衙役排查审问时，你们曾说闻到过硫磺味，可有此事？”

马氏点头，“确有此事。”

县令又问：“是什么时候闻到的？”

马氏说：“莫约半个月前。”

“那日下午，我在铺子后门洗衣服，瞧见姜家父子匆匆从外间回来，手中还提着不少东西，他们经过时有一股臭味。

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没有多想，前日发生那件事后，我再仔细闻了闻，发现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姜妈妈沉下脸，这事逼儿真是讨人嫌，她炒个辣子鸡说呛到她了，她们家男人外出回来她还跑去闻味道，什么人呢！

县令让衙役拿出硫磺让马氏闻一闻，“是这个味道？”

马氏和丈夫闻了闻味道，点头说是，“就是这个味儿。”

“我们家的人鼻子灵敏，什么味道都能闻到，保证不会闻错。”

县令听罢又是一拍惊堂木，“罪证确凿，你们可认？”

姜策飞快的看了一眼姜暖，两人隐晦的交流了一个视线：“大人，我们家曾经是有硫磺，但是半个月前早就没有了。”

县令沉下脸：“你刚才不是说没有？”